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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信片/Postcard
出品/導演/編劇Distributor:鄭文堂/Wen-Tang Cheng

演員對照
(男主角)朱曉民飾演阿馬克
(女主角)張瓊之飾演小麗
(男配角)林志儒飾演工頭 李健忠飾演工人

影片內容:
排灣族青年阿馬克,因為嚮往城市的繁華,而到都市工作,卻和歷代祖先一樣,只能幫別人蓋房子,工頭還喜歡叫他「外籍勞工」,讓他感到不平和憤怒。
在一次海邊的閒晃中,阿馬克看見了小麗,他相信這是祖先安排;小麗就像阿馬克的夢,來城市追逐的夢想…他拿著小麗的名片不斷用公共電話向小麗邀約。
但沒想到小麗只是個妓女,因為男朋友在跑船時喪生,懷念男朋友的她,只希望來見她的男人帶一張自己最喜歡的明信片給她,卻總是被敷衍。
直到阿馬克跟她說了「凱悅飯店」的故事,說著自己的工人父親總誇耀自己,每天都在一晚要好幾萬塊的飯店過夜,只是也在那裡的工地裡,被石塊砸中而身亡。在阿馬克要載著小麗回故鄉的路上,和賓士軋車的他,卻也把開賓士的司機惹火了,用修車用的鉗子丟中他的頭部,血流不止…
在最後倒敘的一段錄影,阿馬克走回鄉中,介紹家鄉的近況,反思他到城市的理由…。「每一張明信片,風景只是表面,背後總是寫著一些故事。」

這部短片沒有什麼背景音樂,多是阿馬克用排灣族語來當旁白,帶過一切劇情,或是乾脆一直唱著故鄉的歌,很悶的「原鄉味」,也很有記錄片的味道,因為劇情推展的不太順利,連男女主角之間的對白都很文皺皺的,不太自然。中間只有阿馬克講起父親的故事時才帶點人味,其他穿插進的愛情傳說,還有講被欺負的憤怒,都太「軟性」了,很催眠…
不過劇中有幾個諷刺,一個是阿馬克第一次打電話給小麗時,卻只有答錄機的聲音,他說「我打給你,想聽到的是大自然的聲音,沒想到卻是機器的聲音」,對比他講起平地人時,總說「我們講的話,只有錢,他們才聽得懂」,反映了價值觀的不同。
再來是現在的工地也不太喜歡用原住民,因為他們比外籍勞工貴,而事實上,當工人的原住民,很多是山上勇敢的獵人,可以征服獵物,躲避甚至製造陷阱,但到了平地後,卻反被工地的鐵條、鐵釘等陷阱弄傷,反映了「都市叢林」的殘酷…從明信片寫到原住民的困境,這部短片,讓我很驚訝…


兩個夏天

劇情內容:
小男孩在教室朗讀作文,關於舉家出遊的回憶,但小夏卻只看見窗外汽車玻璃刺目的反光,還有警察、老師、校長…,在爸爸追逐媽媽過後,地下只留著一灘血跡…
一拳狠狠在電玩站擊倒偷她錢包的納豆,小夏匆忙趕去咖啡店上班,用一堆爛理由向囉嗦的店長搪塞。夏天午後,停電了,囉唆的店長派她去買冰塊。小夏遇到又在追逐的一男一女,他們扭打的身影逐漸清晰,小夏舉起槍﹙巧克力棒﹚,與這個世界抗爭。

老實說我對這部片只殘留「追逐」和「快速出拳」的印象,以及女主角酷帥的側影,從跳接的影像中,如果不看電影簡介,很難知道他的主題其實與「暴力」有關,我可以從節奏感很強的背景音樂感受這種窒悶和想逃跑的衝動,但故事本身卻是不完整的,在插敘和倒敘互用的時空交錯下,能捕捉意象不多,可以看到的對白,更幾乎是零了﹙除了那句精典的發語詞很有爆點外…剩下的,就是店長的抱怨了﹚
或許除了暴力外,我想整部片裡,導演也不打算說一個完整的故事,他只是呈顯一個概念,能聯想到,就是觀眾自己的事了。我想到的,是人與人之間的冷漠和溝通欠佳,有些人,真的是一看到就想揮拳,話也不想多說了,就是這樣,我們的社會才會那麼失控吧!

導演是個有趣的人,以下是網路的簡介:
導演-戴立忍-簡介
  戴立忍畢業於國立藝術學院戲劇系,1990到1996年間,曾經執導與演出過十數個舞台劇作品。1996年他以舞台劇本【年少輕狂】獲得新聞局優良劇本獎。從學生時代他就經常在廣告CF中擔綱,而後曾經參與超過二十個以上的電影演出,並在1999年獲得金馬獎最佳男配角,次年他又以導演鄭文堂的作品【濁水溪的契約】,獲得電視金鐘獎最佳男演員。他與吳世偉共同編劇的電影劇本【兩個夏天】,也獲得2000年新聞局電影短片輔導金的贊助。並在2001年夏天拍攝完成。
導演的話—如是夏天
在生命中,總有一些人或事是你想揮拳以對的。在那個破裂的瞬間,血液裡翻湧如浪的記憶,才可能被平復。在兩個夏天裡的小夏,與其說是個生自暴力的女孩,不如說透過她凝視炙夏的眼神,我們看見每個人內在希望被暴力驅使與解放的矛盾慾望。

島嶼上的夏天總是喧囂與炎熱的集合體。兩個夏天的醞釀過程中歷經了無數個這樣的夏天。2001年的拍攝中,所有的工作人員也經歷了在汗水中奔跑的經驗。無論作為電影工作的哪一個角色,在台灣的電影界工作,從來就不是一件輕鬆的事。除了努力作出專業的表現,憑藉的就是一股在「枯井中打水」的勇氣。透過這樣的工作,探索未知的遠方與人類潛力的可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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