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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詹宏志在序中評論失天文所寫此本短篇,可以看出她「成長」的主題中不停蛻變,從原本把成視為人生的解藥,到後來看穿成長的另一面即衰退,寫出對青春逝去時,蒼涼沙啞的聲調。回頭在看二十年前的小說,有點社會寫實,有點驚悚,人在都市中的生活面向之多,似乎永遠也無法窮盡,卻又和現實有些許的牽隔,改變不多,倒是情感可以點及一二,這就是時代的差距吧!

〈朱師父〉一篇寫出能妙手回春的老大夫,等待著年輕女病人,以及診療時的接觸。能治病卻不能回春的他,孤獨而嚮往。

〈尼羅河的女兒〉則是一整個用黑道人的用語,以及朱氏一家寫小說最喜歡用的長篇直敘,第一、第三人稱混用,我最不習慣的一種,拉拉雜雜的說完一整篇故事,還不帶任何情感,是我覺得很病態一種的寫作方式。

〈肉身菩薩〉寫男同性戀對自己身體的態度和迷惘墮落,關於愛情和慾望間的掙扎。

〈帶我去吧,月光〉讓我最為讚嘆的一篇,把都市中一個害羞又平凡的女子心事寫得淋漓盡致,這樣的乖乖牌女生,在家中可能是父母的生活中心,萬事以她為依歸,但到了工作場所,卻是不太懂人際關係的應對,造成晚婚的結局,小說中有一個橋段,形容佳瑋和她暗戀的夏杰甫的關係,是「不在板眼上的調情遊戲」。形容去過大陸探親的媽媽,遇見初戀情人夢想幻滅,回國後的意志消沉;形容在家本只看報紙的爸爸,在媽媽消沉之後,只能自己煮飯洗衣,體會七十歲的老人,做家事即是力量來源的心情。這一家人看來都與社會有些許的脫節,可能過度認真的活在自己的世界,從原本是一團善意的沉默到一個個陰鬱的固體,寫來是平凡中的憾動人心。一直以來,我認為新興的小說家總是用邊緣人的生活來鍛鍊自己的筆觸,諸如老兵或同性戀;但看到了這一篇,我才知道朱天文對平凡上班族的心理,也可琢磨甚深。最後佳瑋用燒掉畫冊來悼念單戀的告終,雖是老掉牙,但不燒東西,寫作和創作似乎就找不到出口了?

〈紅玫瑰,呼叫你〉電視臺工作的中年男子,在外花天酒地的生活,自以為生活在潮流尖端,卻在面對家人同時學日語為第二外語後,覺得自己像是排擠在另外一個世界。

〈世紀末的華麗〉女模特兒對婚姻的反駁。
〈恍如昨日〉一個作家的回憶,愛情的對等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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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greenduck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