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圖片出處:http://www.twowin.com.tw/others/fg_picture/#
在看過蔣勳解讀梵谷的畫作,加上其生平的事蹟介紹後,覺得中西方面對藝術家的態度真是有天壤之別,我不禁想起,梵谷如果在東方,是否在死後,其作品還有「鹹魚翻身」的機會?
就其生前與妓女同居敗壞的名聲而言,還有跟高更一段難解的誹聞來說,中國「人品與書品」結合的藝術觀,在前朝縱有如柳永一輩開蘇軾豪放之詞風,仍難逃下品之評,但是梵谷的鄰居雖然對這樣的瘋子深惡痛絕,還是有藝術家願意重回他的畫作,看清其中描繪生命、紀錄生命、壓迫生命的潛在熱誠,而願意去了解畫作中豐富堆積的濃烈色彩,余光中願意翻譯《梵谷傳》,蔣勳說梵谷「沒有某一種瘋狂,看不見美」…這種見證生存與時代的熱情,縱使有敗德之嫌,在西方仍視為創作動機的一部分,而去尊重,真的很不簡單!
當然梵谷類似苦行僧的一段日子,在礦坑、酒館、妓女之間的周旋,畫裡表情的苦痛以及毫不避諱描繪身體的醜陋,都讓人震驚。其中一幅幅逼視自我的自畫像,更是讓人對於他的坦白感動,已經好久沒有看過活得這麼用力的人了,對於生命的美好與苦難都去珍視和面對的人,真是勇者無疆呀!梵谷的每一幅畫跟我都好有緣分,因為都是由不同的人跟我解說,各有其背景印象,但其中令我印象最深的一幅,是《麥田群鴉》,在黑澤明的《夢》,曾經就讓這群鳥兒真的飛到盡頭,讓我對著螢幕嚇了一大跳…之前又在eureka的網誌裡看到「天光海鳥啾啾叫」這句話,雖然是台語,卻讓我想到這幅群鴉飛舞的場面,很驚人吧!如果是形單影隻看到的話,就更攝人了…
我對藝術可說是一竅不通,但從蔣勳「破解」梵谷的畫作裡,我有注意到,他還是從荷蘭的歷史切入,跟研究文學家一定要談作家生平,也就會國文課本一定要有作家生平的一欄,可見個人受時代影響之深呀~~老師曾說,其實我們台灣應該也算是「亂世」了,在這個時候,我們寫出的作品,以後的人會怎麼看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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